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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倏然一笑，柔聲道，“這有什麼好生氣？你又不知道。”
周言禮被一句“不知道”刺激，面色幾變，他不在明朝身邊這一年，姐姐她真的變了許多。
連明朝爲何與面前這男人如此熟稔，他都不清楚。
不過很快，他又單純無害地笑起來，“那就好。還記得有一回，我記錯了餅店，買回來的點心你不愛喫，姐姐幾日都不肯理我。”
這些事情，明朝其實早記不清了。只是周言禮脾氣太好，叫她愈發任性，這樣的事，她該是做得出來的。
“從前是我淘氣不懂事，這些事情莫要再提。”
這些黑歷史對現在的明朝來說，實在太羞恥了。
周言禮不動聲色地掃了宋朔一眼，乖巧道，“我都聽姐姐的。”
宋朔斂目，笑容不達眼底。
可真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好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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