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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同他在朝堂上針鋒相對，詭計百出，手段狠辣之人，竟還有這般“純善天真”的一面。
倒是用心良苦，感人肺腑。
宋朔狀似漫不經心問道，“明朝，你何時有了這般乖巧的弟弟，我怎麼從來不知？”
他問的，是隻有兩人才清楚的前世，可落在周言禮這個“外人”耳中，卻充滿了叫人遐想的意味。
前世，明朝一心只在宋朔身上，周言禮也曾來過府上幾次，只是她一向不熱絡，更沒有在意，後來便也斷了往來。
直到兩人數年後宴上重逢，明朝與宋朔已形如陌路，更加不會知曉。
她懶得再提從前，也不想聽宋朔說那些似是而非，意味深長的話，抬起頭，目光清淡的掃過去，神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宋朔停頓幾息。
明白她目光的含義，他也不再多說，車廂一時安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