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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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總裁的落跑甜夫◎ 清晨,喻沉被後腰持續的痠痛弄醒。惺忪的睡眼掙扎許久,隨後才疲憊地睜開哭得腫脹的眼睛。 眼前,模糊不清的影子正彎着腰幫他上藥。 隱祕部位的觸感冰冰涼涼。 喻沉秀氣的眉毛微微擰起,說話時嗓音混着沙啞,像只受傷的小貓,嗚嗚咽咽地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那抹高挑的身影一頓,抬眸靠來:“醒了?” 喻沉抬手,用力推了下賀臻。儘管對於賀臻而言還不如小貓玩鬧時有勁。 賀臻自知闖了禍,還沒等喻沉開口,就態度頗好地承認錯誤,將側臉貼在喻沉的手心,聲音溫柔如水:“抱歉,昨晚沉沉太迷人了。” 喻沉臉一紅,將側臉埋於枕前,手掌握拳,似乎身上每個細胞都在強烈表達他的不滿。 賀臻調整姿勢,將喻沉擁在懷裏:“疼不疼?夜裏幫你上了兩回藥,我剛看了,沒破也沒紅。” 喻沉的臉驟然升起一抹紅,掙扎着想要逃離賀臻,折騰半天也沒離開半寸。 他心裏有氣,垂着眸悶悶地, “今天不上班,陪你一天好不好?”賀臻幫喻沉蓋好被子,探身俯視着他。 喻沉偏過頭去,潮紅已蔓延至耳尖。 耳尖下側,是星星點點的痕跡。 喻沉皮膚本就白而脆弱,這些紅點印在上面觸目驚心,不由讓人浮想起昨夜瘋狂的程度。 賀臻承認,昨天拉着喻沉不眠不休,有肖鈺那句腎虛的成分在,也有喫黎夜醋的成分在。 但更多的,是他嚐到美味佳餚後,食髓知味,難以自控。 他就像開了葷的獅子,一發不可收拾。 給喻沉上的藥,是他讓醫院特意研發定製的。昨天剛到手裏,據醫生說,這種靈丹妙藥每晚塗抹,會大大減輕□□帶來的皮膚組織損傷。 “寶寶,想喫點什麼?粥還是牛奶?” 賀臻將臉埋在喻沉頸窩,溫聲哄着:“我讓家裏你最喜歡的那位阿姨過來了,這兩天給你做飯行嗎?” 喻沉耳一紅,當即掙扎起來。 他這副模樣,怎麼能見外人呢? 賀臻扶着他坐起來,低頭問:“怎麼了?” 喻沉羞憤地吐出兩個字:“不要。” 直到這時,他纔看清自己身上的傷。 或者可以說成曖昧的痕跡。 賀臻昨晚簡直是禽獸,連他的小腿都不放過。 當然,也可能是他的腿搭在賀臻耳畔,離賀臻近的緣故。 他感覺自己就是一艘破破爛爛的小船,被賀臻玩弄得千瘡百孔。 “行,做完飯我就讓他走。” 這種時候,自然不能跟喻沉犟。 別說不讓阿姨留下,就算喻沉不讓他留下,他也得乖乖地走。 當然,賀臻在心裏祈禱喻沉不要做出這樣的決定,喻沉現在正需要他照顧。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賀臻打開厚重的窗簾,只留一層白紗,開始幫喻沉穿衣洗漱。 臥室裏,光線突然亮起,落在喻沉光滑的頸間。 賀臻目光一觸,微微波動。 目前這種情況,喻沉估計得穿高領了。 賀臻輕車熟路地幫喻沉套好襪子,輪到上衣時,小心翼翼打量着對方。見對方沒像上次一樣牴觸,幫他脫掉浴袍,換上一件純棉質地的亞麻色半袖。 隨後,他抱起喻沉,來到洗漱間。 喻沉站着沒動,等賀臻幫他擠牙膏。 燈光的加持下,喻沉才察覺自己的嘴脣有多紅。 甚至,有些微微腫脹。 他垂着腦袋,眼底又氣又羞。 他還得去實驗室,這下怎麼見人? 賀臻全然沒注意到喻沉的羞憤凝視,有條不紊地幫他擦臉,輪到刷牙時,他半靠在喻沉後背,左手輕輕揉捏着喻沉纖瘦的腰,眼睛裏帶着難以忽視的曖昧:“我幫你刷?” “我自己來。”喻沉握着牙刷,能感覺到賀臻在不斷地擠着他與洗面臺之間的距離,以及賀臻身上溫熱的氣息。 賀臻騰出雙手,完全摟着喻沉,薄脣輕輕落於喻沉的耳畔:“疼不疼?疼的話,我讓醫生過來瞧瞧。” 昨晚的具體次數賀臻記不清了。 但肯定超出喻沉跟肖鈺說的次數。 喻沉一聽醫生二字,腦袋搖得像只撥浪鼓,趁賀臻不備,悄悄向前挪動,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賀臻貼得他太緊了,讓他又想起昨晚… 他怎麼推賀臻,兩人依舊捱得牢牢的,無法分開。 不過,他確實不怎麼疼。 就是腰有點酸,更多的是恥辱! “真不疼?”賀臻側着頭,靜靜盯着他。 “嗯,一點都不疼。”喻沉含糊回。 話音剛落,賀臻的手沿着喻沉的上衣悄悄探入,最後落在短褲的邊緣,大有繼續前行的趨勢。 喻沉渾身緊繃,連忙躲着:“賀臻!” 賀臻笑了下,貼近喻沉,溫熱的氣息灑在喻沉眉心:“你不是說,不疼嗎?” “那也不可以。”喻沉囫圇將漱口杯裏的水吐掉,聲音帶着氣:“我要禁慾一個月。” 賀臻手臂隨着喻沉的動作,順勢下彎,輕而易舉地將喻沉抱起來。 喻沉急了,臉又紅又熱:“喂!我不想再要了!我想喫飯!” 賀臻微微挑眉,低沉的嗓音帶着笑意:“寶寶是不是誤會了?我就是帶你去餐廳。” 喻沉見賀臻沒誆他,消停下來。剛坐在椅子上準備炫飯,誰知賀臻緊接着說:“我們喫飽了再來。” 喻沉端着牛奶,目光復雜。 他決定了,他要跑路。 喫飯時,賀臻照顧他比平時更要精細,麪包恨不得攪碎了餵給喻沉。 不知道是不是喻沉想多了,他總覺得賀臻看他的目光別有心思。 他就像只待宰的小豬崽,喫飽飯等着上路。 喫完飯,賀臻抱着他在客廳曬太陽,幾乎寸步不離。但那雙溫熱寬大的手掌不太老實,輕輕在喻沉的身上游走,偶爾揉捏着喻沉敏感的部位,脣瓣啄着喻沉的耳朵,惹得喻沉面紅耳赤,根本無處可躲。 一夜過後,賀臻面相變了。 很像荒淫無度的帝王! 而喻沉,就是迫於淫威不得不服從的可憐皇后。 喻沉腦補着小說,朝賀臻道:“老大,我想喫pie bird家剛出爐的樹莓派。” 賀臻拿起手機:“好,現在訂。” “他們家沒外賣。”喻沉伏在賀臻胸前,烏眸輕輕轉動:“你去開車給我買。” 賀臻抬手,探了探喻沉的額頭:“你自己在家行嗎?我讓助理去買。” “我沒事。”喻沉央求:“我現在就想喫,你快點去買。” “好。”賀臻抱着喻沉回屋,臨走前親了下他的額頭,“等等我,馬上回來。” 喻沉心虛地點頭,待賀臻離開後,瘋狂收拾行李,叫一輛出租車回自己的小屋。 他想休息幾天。 如果再跟賀臻在一起,屁股估計不保。 … 賀臻回來後,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間,擰起眉毛。他給喻沉撥去電話,視線落在家裏存放行李箱的衣帽間。 果然,喻沉的行李箱不見了。 賀臻提着甜品,嘆口氣等待喻沉接電話。 過了幾秒,喻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喂?” 賀臻假裝沒發現喻沉的心思:“寶寶,你去哪了?” 喻沉清了清嗓:“我想禁慾幾天,你別太想我。” 賀臻無奈一笑:“你自己回去,誰照顧你?” 喻沉輕哼:“你別管,先反思你昨晚的惡行。” 賀臻好脾氣地回:“那我去你身邊反思行嗎?” “不!可!以!”喻沉掛掉電話,望着正在清潔的家政阿姨,徹底鬆了口氣。 他裹着圍巾,與夏日的街道格格不入。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賀臻! 大約過了一小時,客廳的門被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