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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死亡,這個世界上所有活着的人都不如範閒有體會,所以也沒有人比他更怕死,更珍惜生命。所以當知道五竹的訓練,對於自己克服霸道之卷所帶來的副作用很有幫助時,他默默地堅持了下來。
範閒日後細細想來,才明白五竹這些舉動隱含着的深意,如果真氣是一爐火,而自己就是那個爐子,那麼鍛鍊自己的肌能,就等於打造一個結實的爐子,而鍛鍊心志,磨練精神,就等在爐子上開了一個小口,能夠有效地控制火勢。
至於天天被五竹用重手錘打,範閒就只能自己解釋爲:這是“三從一大”裏面的從實戰出發,正是鐵不錘不成器。
只是……真的很疼。
※※※
清晨,範閒從牀上醒來,揉了揉有些發木的眼睛,爬了起來,躥進了丫環的被窩裏,嗅着被窩裏殘留的溫柔體香,撅起了嘴,九分滿足。
丫環思思正拿着把梳子在梳頭,發現他起來了,笑着走到自己的牀邊,將像八爪章魚一樣絞着自己被褥的男孩兒使勁拽了出來,也來不及再梳頭髮,就隨便攏了攏,起身去準備晨洗的用具熱水。
範閒從被窩裏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到自己給思思用棉花做成的枕頭上,掀開自己的褲子,往裏面望去,嘴裏念着前世還沒有發病的時候最喜歡劃的酒拳,出右手比劃着剪刀石頭布:“誰淫蕩啊,我淫蕩!誰淫蕩啊,你淫蕩!”
他最終還是挑挑眉毛,看着褲子裏面,自言自語道:“是我淫蕩,你還沒有能力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