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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甲明知夏祥答案,卻還是不死心,非要夏祥說幾句讓他寬心的話,夏祥只好違心說了一些藥牀藥椅必定會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一類的好話。又聽到金甲的寒脈一說,方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過又深入一想,人體也有任脈督脈和中脈一說,何況天地了?人生在天地之間,必然會和天地同根同源。
金甲一談起醫術和陰陽五行之道,就滔滔不絕,蕭五無奈之下,只好趕走了金甲。不料金甲前腳才走,曹殊雋後腳又來。
曹殊雋現在對好景常在的會徽已然癡迷——會徽一說,是夏祥隨口說之,到底好景常在的小娘子是否賞識,還不得而知——此時的他一心撲在會徽之上,並不是爲了可以得到好景常在小娘子的喜歡,只爲讓自己滿意。
幾次前來全有客棧,曹殊雋都會一坐半天,只爲和夏祥反覆討論一個細節。曹殊雋不但惹惱了蕭五,也惹怒了張厚和沈包,二人本來就對奇技淫巧之術頗爲輕視,纔不管曹殊雋是何許人也,不由分說將曹殊雋轟了出去。
夏祥只能一笑了之,讓曹殊雋大比之後再來客棧。
如此,總算安靜了一兩日。
張厚和沈包二人也不知從哪裏弄來了文昌舉的文集,二人研究了一番,得出結論,文昌舉推崇古風,反對平實文體。二人各自作了一篇文章,互相評判,最後得出結論,還是張厚的筆法更得文昌舉文風之意。
“夏兄,你怎麼如此淡定?你可知現在文府的門檻已經快要被人踏破了,聽說今年的知貢舉是文昌舉,多少士子登門拜訪,遞上名貼文章,投石問路。我二人雖未登門,也忍不住先練手寫寫文章,你卻連文昌舉文集也不多看一眼,真能沉得住氣。”午飯時,沈包見夏祥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由連連讚歎,“氣定神閒,有大將之風。”
“以夏兄才學,考中進士是題中應有之意,但若是高中狀元,怕是還差了幾分,狀元無望,進士無憂,他自然不用着急了。”張厚自以爲是地分析了夏祥的心理,自得一笑,“那些登門拜訪的士子,都被拒之門外了,他們也不想想,文尚書在京爲官多年,怎會不懂避嫌的道理?何況現在的科舉實行糊名和謄錄,就算文尚書對你無比賞識,他也不知道哪一份試卷是你的手筆,怎麼徇私舞弊?當真是幼稚可笑之極。”
“說得也是,不過我且問你,楊學士怎麼就因徇私舞弊被查辦了?”沈包嘿嘿一笑,語帶嘲諷,“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爲楊學士不依附三王爺才被拿下?爲什麼點名讓文尚書擔任知貢舉?無非是文尚書深得三王爺之心罷了。如今皇上病重,三王爺權勢日漸勢大,幾乎一手遮天權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