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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爺爲何要換下楊學士,夏兄,我想不明白,你爲我解答一二。”張厚見夏祥不管他和沈包怎麼說,始終不表露心中想法,他就有意考一考夏祥,“三王爺迫不及待地先從今年大考入手,難不成他真的以爲皇上可以傳位於他?”
夏祥淡然一笑,舉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慢條斯理地笑道:“太祖爲了避免主考官和進士考生成爲同門,到了殿試都是由皇上親自主考,及第後,所有及第之人都成了天子門生。不管誰是天子,也不管誰是主考官,我只管埋頭考試,考不中,是自己學識不夠。考中了,我是天子門生。天子門生,懂不懂?”
張厚和沈包自然懂得夏祥的言外之意,夏祥只管一心只讀聖賢書,不管誰是天子,天子總是需要門生,他只管好好當他的門生就行。以不變應萬變,也不失爲一條穩妥之策。
當然,夏祥心中有數,他是李鼎善的學生,李鼎善得罪了三王爺,若是三王爺真如當年太祖傳位太宗的兄終弟及的先例繼承皇位,李鼎善和他可以保全性命就不錯了,就算他高中進士,也沒有機會爲官。
不爲良相,必爲良醫,果真如此的話,他退而求其次以醫術拯救黎民百姓,不能安邦,也要濟世。
夏祥的回答不能讓張厚滿意,張厚不幹,拉住夏祥衣袖還要說些什麼,卻被沈包拉到了一邊,沈包嬉哈一笑,說道:“張兄,就不要打擾夏兄溫習功課了,狀元是你我二人之爭,夏兄有謙讓之風,不如我二人打個賭,若是我中了狀元,你要如何?若是你中了狀元,我又要如何?”
“有意思,有趣。”張厚眼睛一亮,哈哈一笑,“若是我中了狀元,你從此以後要對我言聽計從,我向東,你不能向西。若是你中了狀元,我要拜你爲師,然後滾回老家,再苦讀三年,從新再來。”
“我中了狀元,就由我說了算,你說了不行。”沈包成功地轉移了張厚的注意力,又讓張厚不知不覺跳進了他挖的坑,不由暗喜,“你敢不敢賭上一賭?”
“怎麼不敢?反正你中不了狀元。”張厚嘴角泛起輕視的冷笑,“今年的主考官不管是楊學生還是文尚書,狀元非我莫屬。說,你要是中了狀元,我要怎樣?”
“我中了狀元,你從此以後要對我言聽計從,我向西,你不能向東。”沈包有意學張厚的話,還特意加深了語氣,陰陽怪氣之餘,又有幾分調侃,“張兄,若是沒有必中狀元的底氣也就算了,不必勉強。你的狀元袍我穿上也很合身,花了多少銀子?我加倍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