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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連若涵娉婷嫋娜下樓而去的背影,張厚臉色微青,頗有幾分難堪之色。他一甩衣袖,冷哼說道:“再是奇女子,也不過是一個商人,卻還故弄玄虛,自以爲有識人之明,當真是笑話!”
“爲什麼要說連小娘子的話是笑話呢?”時兒上下打量張厚幾眼,不認識一樣,“我也覺得連小娘子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二哥和夏郎君相比,確實有所不如。”
“哪裏不如?”張厚臉色更鐵青了,幾乎要發作了。
“就憑你一聽到自己不如別人就要發作就不如夏郎君。”時兒嘻嘻一笑,吐了吐舌頭,“二哥若是以後心量再大上一些,就無人可及了。”
“我心量已經很大了。”張厚拂袖而去,快步如飛,彷彿多停留一刻就有多辱身份一般,“倒是你們,一個極力奉承連小娘子,一個輕薄連小娘子,而連小娘子也是輕浮,被夏郎君輕薄,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如此行徑,我不屑於與爾等爲伍!”
沈包愕然地看了夏祥一眼:“好好的一次聚會,怎會如此收場?”
夏祥無奈一笑:“你問我,我去問誰。張兄火氣雖大,人卻不壞,等回了客棧,和他再喝上幾杯,便會重歸於好。”
“讓夏郎君、沈郎君見笑了,我代二哥向二位賠罪了。”時兒像個小大人一般向夏祥和沈包福了一禮,憂心忡忡地搖頭嘆息一聲,“也不怪他,他從小爭強好勝,容不得別人比他強上半分,我都由着他的性子,沒有加以管束,怪我,都是被我慣壞了。”
夏祥和沈包對視一眼,都被時兒故作深沉的話逗樂了,二人一起哈哈大笑。
卻說幔陀跳窗而去,混入人羣之中,腳步如飛,緊緊跟在馬上之人後面。馬上之人雖竭力驅馬,畢竟鬧市之中,無法飛奔,是以幔陀緊隨其後,並未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