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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考中進士還好說,至少有了安身立命之本。若是不中,不說他現今已經沒有了回家的盤纏,連家都沒有了,只能流落上京。一個還在爲生計發愁的書生,如何有餘力娶兩房妻子?
夏祥倒是並不擔心母親去了哪裏,從小和母親相依爲命,對母親有盲目信任和崇拜的他,認定母親不會有事。古有孟母三遷教子,今有司馬飾母親畫荻教子,讀過歷史上許多偉大母親故事的他,也將自己母親列爲了可以名垂青史的偉大母親之一。
明日就要放榜了,是金榜題名還是名落孫山,就要揭曉了。夏祥自認他無論詩賦、經義還是論,都貼切題意並且對答如流,若能公正審題,狀元不敢說,二甲進士出身應該不在話下。
只是……文昌舉文風偏向因循守舊,而他的文章多有激進之言,若是不入文昌舉之眼,會試落榜,連殿試的資格都沒有,怎能面聖陳述自己胸中之才?
夏祥推開房門,見時兒和張厚在院中散步,有說有笑,蕭五和沈包下棋,推棋認輸,換上了滕正元和吳永旺,滕正元和吳永旺二人聯手和沈包對弈,竟也沒有佔了上風。更好笑的是,二人常常爲在哪裏落子而爭論不休,沈包就極有耐心地等二人爭論出來一個結果後再下。
是的,滕正元和吳永旺也是住在全有客棧。吳永旺還好,人到老時意氣平,對夏祥並無不好看法,滕正元卻因夏存先一事,對夏祥成見極深,並不和夏祥說話,卻和沈包一見如故,成爲至交好友。滕正元和吳永旺二人都對張厚並無興致,不知何故,二人連和張厚多說幾句話的興趣都欠奉。
自然,張厚對二人也是不屑一顧。若非是和夏祥相識之時,是在好景常在太平居酒樓之上,讓張厚誤以爲夏祥也是出身高官權貴之家,否則以夏祥的出身,張厚也是不屑於結識。張厚出身官宦世家,只願結交王公貴族子弟。
夏祥在門口站立片刻,忽聽門外傳來一老一少說話的聲音。
“曹三郎,老夫找夏郎君有要事相商,你下次再來,不必非要和老夫一起,省得讓夏郎君分神。”
“金甲先生此言差矣,夏郎君更想見我而不是見你。你所說的要事,對他來說只是麻煩,並無幫助,你又何必總是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