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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甲先生爲師,當一名儒醫也是不錯。”張厚開始爲夏祥的生計着想了,“大唐學醫的儒生也有不少,卻還是忌諱儒醫之名。大夏風氣清明,每逢大考之年都有許多落第考子轉學醫術,不能治國便去救人,也是救世濟民之途。大夏儒醫必將盛行。”
“儒醫?儒生是儒生,醫生是醫生,爲何非要混爲一談?荒唐!”金甲對儒醫的說法嗤之以鼻,冷笑連連,“所謂儒醫一說,還是重儒輕醫。駿馬能歷險,力田不如牛。堅車能載重,渡河不如舟。良相可救國,若是皇上病重,也是束手無策,還是需要大夫望聞問切來診治。書生自去讀書當官,教學只管教書育人,大夫自當治病救人,各得其所。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不要以爲大夫好當,夏郎君有讀書之才,也有治病之才,他爲曹公所制的藥牀藥椅,用來爲皇上治病,深得皇上讚許。換了你們,你們就狗屁不會了。”
什麼?張厚以爲他聽錯了,支起耳朵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先生,此話當真?夏郎君還會製作藥牀藥椅?還被皇上嘉許?”
金甲自知失言,嘿嘿一笑,捻鬚支吾說道:“不是,不是,老夫一時口快說錯了,是夏郎君提醒了老夫,老夫親自制成了藥牀藥椅……”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厚眼睛轉動不停,牢牢記住了方纔金甲所說的一番話,包括文昌舉拿掉夏祥功名以及夏祥製作藥牀藥椅爲皇上所用。他心思閃動,心想夏祥真要做一名大夫倒也不錯,至少可以維持生計了,且金甲能出入三王爺王府,必是太醫,夏祥跟了金甲,日後進了太醫院當一名太醫,也有品軼,總是好過平民百姓。
這麼一想,張厚心中非但輕鬆了許多,同時還有一種莫名的喜悅和微微的失落。喜悅的是,他少了夏祥一個勁敵,狀元更是十拿九穩之事。失落的是,沒能在殿試之中憑藉真才實學贏了夏祥,也是遺憾。
張厚的遺憾夏祥並不知道,他落榜的消息,卻是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