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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張厚喃喃而言,雙手握在一起,手上青筋暴露,隨後一拳打在樹上,憤憤不平地說道,“想我賢弟夏祥是何等人物,本該高中狀元,卻有奸人當道,誤了前程,可惡可恨。金甲先生,不知我是否榜上有名?”
“你叫張厚?”金甲冷眼旁觀張厚對夏祥落榜的惋惜,嘴角上翹,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一閃而過。
“正是。”張厚畢恭畢敬地微微彎腰,雖說他自認才學過人,一心爲中狀元而來,心中卻還是有幾分忐忑不安,“建寧人氏,張飛之張,厚薄之厚。”
“張厚……我想想。”金甲揹負雙手,低頭沉思,半晌才抬頭說道,“不知道。”
張厚險些沒有氣得跳起來,他屏氣斂息,大氣都不敢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裏,就想聽一個明確的結果出來,不想等了半天,竟然是這樣的一句回答,不由既失望又憤怒:“金甲先生是要愚弄在下麼?”
“你是傻子還是太自以爲是了?落榜的考子數千人,文昌舉專門點出夏祥,是他故意要阻撓夏祥考中。考中的考子也有數百之多,若他單獨點出你的名字,豈不是說你和文昌舉事先約好,有作弊之嫌?”金甲目光炯炯直視張厚雙眼,“張厚,你是否賄賂文昌舉,讓他爲你大開方便之門?”
“不敢,不敢。”張厚被金甲當頭棒喝,冷汗直流,他雖暗自慶幸夏祥落榜,少了一個勁敵,卻也對自己頗爲自負,認定自己憑真才實學也會高中狀元,纔不屑於徇私舞弊,“張某行得端站得正,絕不做愧對聖賢之事。”
“說到就要做到,不要只說漂亮話,不做正經事。”金甲不被張厚的慷慨陳辭所動,冷冷一笑,“夏祥落榜,不能參加殿試,就又少了一人和你爭狀元,你該慶幸纔對。”
“狀元是我囊中之物,和夏郎君是否落榜並無關係。”張厚纔不會承認他不如夏祥,眉毛一揚,就想和金甲好好理論一番,還未開口,就被時兒的一句話堵了回去。
“好了好了,說些正事要緊,夏郎君落榜,他以後可如何是好?二哥,你要幫幫夏郎君。”時兒秀眉微簇,鼻子皺起,一副憂患的表情,“夏郎君一沒錢二沒人,他不當官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