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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清不清醒自己最清楚,至少在崔灼吻過來之前,白曇都處於一種“腦子混沌,極其放鬆且隨心所欲”的狀態。他潛意識中總覺得崔灼是讓着他的,就像陪他去音樂節、陪他去看電影一樣,雖然崔灼總是一臉煩躁不情不願,但最終都會由着白曇的性子來。
所以連白曇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是恃寵而驕了,在崔灼的牀上肆無忌憚地撒潑打滾,直到被狠狠收拾了一番才清醒過來。
但聽到崔灼在浴室中壓抑的釋放的聲音,聞着被子上令人心安的氣息,白曇又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清醒。
其實一些事不是他不記得,而是不知如何面對,所以選擇性遺忘。
就比如當初他在酒吧醉成一灘爛泥,被崔灼帶回出租屋時,他拽着崔灼的褲腰,迷糊但真誠地發問:“你的打幾把長什麼樣,我可以看看嗎?”
崔灼一臉無語地把他扛回房間裏,他愣是不讓崔灼走,把人壓在牀上問:“做※是什麼滋味?”
發酒瘋的白曇是非常大膽且主動的,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粘着崔灼,根本扒都扒不掉。崔灼知道白曇喝醉是因爲失戀——在不省人事之前白曇自己說過,所以崔灼毫無順水推舟的想法,但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擺脫狗皮膏藥,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再回到自己房間時,就見白曇脫了個精光躺在他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