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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起來,白曇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大膽到這個地步。
興許是跟崔灼的接觸讓他見識到了“成年人的夜生活”,他在不知不覺中已心生嚮往——說白了就是被崔灼帶壞了,所以喝醉之後就直接釋放了天性。
但爲什麼是崔灼,而不是酒吧裏隨機的陌生人,白曇想過很多次,如果那晚他沒有好巧不巧去到崔灼開的酒吧,沒有好巧不巧被崔灼撈回家,他應該不會接受跟陌生人做那種事。
因爲他跟崔灼去過音樂節、看過驚悚片,還被崔灼帶去喫夜宵、認識新朋友,至少在他這裏,崔灼是靠得住的,甚至是有一些特殊的,他並不排斥崔灼的朋友調侃兩人是曖昧關係——儘管並沒有,因此在酒精上頭的時候,他也不排斥把自己交給崔灼。
一開始崔灼看到白曇赤身裸體地躺在他牀上,僅用被子搭在腰間擋住那裏時,他只是皺了皺眉,仍在保持克制。但當白曇軟綿綿地叫了一聲“崔灼”,說“我想跟你做×”時,他終究是忍無可忍,欺身壓了過來,給了白曇一個粗暴但綿長的溼吻。
也是白曇的初吻。
白曇最後的主動,是崔灼打開他的雙腿,壓抑着喘息問他“你確定要繼續嗎”時,他堅定地點了點頭。
再之後就完全是崔灼主導了,在白曇痛得想哭時他也沒有放人,無情地掐着那截細腰把人禁錮在身下,像是想讓白曇充分認識到什麼叫自討苦喫似的,惡劣地加快了速度:“是你自找的。”
後面白曇還是短暫地斷片了一段時間,因爲疼痛之後的感覺讓他無比陌生,加上酒精對大腦的持續麻痹,雙重作用之下,衝頂的瞬間他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