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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確不記得事後崔灼帶他去浴室清理,也不記得他早就用過崔灼的浴巾。甚至太過迷糊,都沒注意崔灼是否戴套。
浴室裏的水聲停下了,白曇從記憶中拉回思緒,下意識把臉埋進了被子中,因爲他知道崔灼出來就要趕他走了。
拖鞋踏在地磚上發出啪嗒的響聲,每靠近一步,白曇抓被子的指尖都會愈發用力,只想趁着最後的機會讓整張臉都蹭上崔灼的氣息。但預想當中趕人的催促聲並未響起,崔灼來到牀邊,沉默地看着白曇,最後呼出一口氣,像是再次被白曇搞得沒轍似的,掀開被子上牀,躺在了離白曇半臂之遙的另一側。
意識到自己不用離開,白曇埋在被子中悄悄揚起了勝利的嘴角。
他又贏了,崔灼還是讓着他了,沒有趕他走。
發生意外那晚的第二天早上,白曇在崔灼懷裏醒來時就發現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崔灼沒有把他丟回自己房間,而是自願充當他的抱枕,這在之前是無法想象的。
包括後面白曇去崔灼的酒吧看球賽,哪怕不喝酒只喝橙汁,崔灼也會不嫌麻煩地時刻盯着他。以及兩人看完球賽半夜回家,在路邊遇到三五成羣的醉漢,崔灼也會主動把他護在身後。
白曇能感到崔灼似乎對他多了一份保護欲,不多,頂多三分,沒到特意爲他做什麼的地步,僅僅是順手爲之,但也足以把白曇和那羣朋友區分開來。畢竟若是鍾廷在路上遇到醉漢,崔灼纔不會把人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