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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港島另一頭某人那誇張得像莎士比亞話劇般聲勢浩大的接女出院行程,以及天女散花似的大利是,都已經落到這個境況,豐霆竟然忍不住失笑了。
陳大狀見狀多看了豐霆一眼,神色一瞬間難以言喻。他倒也是頭一次見到即將身陷囹圄了還如此安閒自得的人。
豐霆短暫地笑了幾秒鐘,神色又恢復了正常。兩人一前一後,在斜行的雨幕裏,頭也不回地進了警署。
豐霆自首的內容,令負責況爭案件的辦案組,幾乎轟動。
豐霆被關押了起來,隨後的兩天內,他經歷了多達八次審問,睡眠時間加起來不到四個鐘頭。
問題都是老問題,反反覆覆地問詢,抽絲剝繭地追問。
由於陳述的都是事實,豐霆也不需要多麼地思考,幾乎每個問題都是下意識地開口。因他極高的配合度,有一次審訊結束,旁邊負責記錄的小警察看到他嘴脣因過多地講話而泛起白皮,甚至默默地替他倒了一杯白開水。
豐霆確實聽話,只在遇到關鍵問題時,他纔會停頓下來。
比如昨日,負責審訊的警察問他:“據證人盧毫證言,被害人鍾完立在首次中槍後,槍支便掉落在地。但你和嫌疑人況爭依舊向他開槍射擊,並致其死亡。你當時是否知道鍾完立的槍支已經不在他的手上?”
盧毫就是那個和鍾完立合謀綁架沈寶寅的綁匪,鍾完立死了,逃脫了法律責罰,他可逃不過。盧毫早已被判刑,因涉案金額巨大,情節惡劣,需要在監獄服刑十年,並處罰金若干。他一個人犯罪,把家中的錢財全部掏空,妻子同他離了婚,帶着兒子不知所蹤,這下,稱得上是真正的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