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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榮生對此視而不見,態度很冷淡,“鹿血的味很腥,我不喜歡。你也最好不要碰,顏湘,我只說一次。”
幾秒鐘以後,蔣榮生又說,“車上有刀,你哪一根手指沾了腥血我就切哪一根,十根手指都碰了我就切了十根。你知道我的,喜歡說到做到,讓你做雕塑是這樣,切手指也是。”
顏湘被他危險的語氣嚇住了,手下意識地背到身後。懷孕的母鹿在他腳下,正在喘着最後一口氣。
蔣榮生笑得很禮貌,又溫和,一如既往的漂亮長相,深藍色的眼睛笑起來,說話的語氣跟解釋死亡谷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別。
第26章
蔣榮生笑得很禮貌,又溫和,一如既往的漂亮長相,深藍色的眼睛笑起來,說話的語氣跟解釋死亡谷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別。
可是顏湘就是有一種直覺,蔣先生沒有在虛張聲勢,他真的會這麼做。
顏湘的手指神經質地在背後扣着,左手拇指的指甲反覆地颳着右手的手背皮膚。他遲鈍地想,手背上一定留下了和很多月牙形的指痕,這些凹下去的烙印慢慢地傳來痛覺,有種扯着的遲鈍的疼痛。
顏湘就這樣反覆抓着手背,用痛覺讓自己感受到手指還在,並沒有受傷,也沒有被切掉。
他的行李不是自己收拾的,又走得很匆忙,沒人知道他生病了,因此浴室裏藏着的藥沒有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