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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程：“嗯，調了下光圈，現在比較適合拍近景特寫，你試試。”
姜耀對着季程的臉咔嚓了一聲。
季程沒閃躲，她自然地往後面的沙發一靠，幾秒的時間就換了好幾個動作表情。
她後世就是玩自媒體的，天天靠發照片和vlog吸粉，拍照對她來說就是小兒科。
姜耀咔咔咔對着她一頓拍，忽然覺得拍照好像也挺好玩的，尤其是記錄漂亮的人或者事物，拍起來賞心悅目。
“欸，程程，你幫我拍幾張。”姜耀把相機給季程，也學她往沙發那兒一坐，雙手自然放在膝蓋上，挺直腰背，臉色露出一個燦爛笑容。
完全是這個時代的標誌性造型。
季程就着這個造型幫姜耀拍了一張，然後就創作靈感爆棚，開始給姜耀指導起來。
“你背往後靠在沙發上，領口釦子解開，表情別笑，嚴肅點，高冷一點，眼神看着空氣，目光凌厲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