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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耀聽着季程的指揮，改了下動作和表情，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鎖骨。
季程舉着相機試着拍了拍，不行，氛圍不對：“釦子，再解一顆。”
姜耀照做。
感覺還是不對，季程直接道：“釦子再解兩顆，讓你的胸肌若隱若現。”
“好了，現在感覺對了。保持啊，別笑，千萬別眥着你的大白牙，要高冷！高冷！”
季程咔咔按了幾下快門。
姜耀繃不住了，三秒不眥牙，他就覺得憋不住。
撲哧，他笑出聲，邊笑邊說：“程程，我怎麼覺得你要拍的那種感覺，特像我哥呢？”
“我哥不用刻意擺，整個人坐那兒就是你說的那種感覺，嚴肅、高冷、眼神還特別凌厲。”
季程腦子裏瞬間閃現出姜聿川那張臉，要是姜聿川當模特，確實，整個人往那兒一坐，就是那種男人味十足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