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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媽能不能給老子快點!”易溪河皺着眉頭咬牙推開司徒破空的手自己扯着衣服刺啦一聲,愣是把粘在傷口上的衣服撕了下來。
司徒破空看在眼裏,全身痛到彷彿自己的皮肉都被硬生生扯掉一般,“你瘋了!”他忍不住大吼。
“沒。。。沒事。。。你這樣磨磨蹭蹭跟個娘們似的我更疼。。。”易溪河忍着疼痛,聲音都在顫抖,他趴在小溪河身上,轉過身把後背交給司徒破空,“你繼續。”
“嗯,忍着點,”司徒破空心疼的看着他,後背已經被傷的慘不忍睹了,他自己拿出一塊乾淨的紗布和高階靈藥,把靈藥包裹在紗布中,手上水火祖氣奔騰,很快紗布就變的溼潤溫熱了,這樣司徒破空纔敢着手給他擦拭。
“嘶——!”紗布先是落到肩頭的傷上,儘管司徒破空動作很輕,但易溪河還是疼的直倒吸涼氣,他手掌死死地抓着小溪河的皮毛,不停發抖,反倒是讓小溪河疼的一直回頭舔他的手。
儘管自己動作很輕了,但看到痛苦的易溪河,司徒破空給他擦拭傷口的手忍不住一頓,他彎腰儘量去看易溪河的臉有些擔心的皺着眉頭問道:“還是疼嗎?”
“沒,還行,你繼續吧這點程度我還不能怎麼樣,”易溪河偏過頭對司徒破空得意的笑着,“畢竟當年我可是@%~?:);-;%!_~*”
嘰裏呱啦一句話能重複好多遍的廢話,這次司徒破空什麼都沒說,也沒打斷他,只是靜靜地聽着,手上的力度輕的不能在輕給他擦拭傷口旁的血跡。
溫熱的毛巾在傷口處輕敷一會就能把凝固的血塊融化,再輕輕一擦就好了,即使這樣,司徒破空還是能感覺到易溪河渾身都在顫抖,能堅持住平緩的說話已經很拼命了。
擦拭過半,藉着星光,司徒破空明顯看到易溪河後背已經完全燒焦了,烤成乾的皮肉緊繃繃的依附在骨頭上,好在沒看到內臟,不然司徒破空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