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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在喫完上好的藥的情況下,真不能想象如果這傷落在自己身上能不能挺過去,只知道,易溪河一直都是最痛苦的。
“你呀。。。”司徒破空嗔怪的道,眸中的心疼之色越發明顯,他思考一會,先拿出一瓶帶着麻醉效果的靈藥輕輕倒在已經擦拭過的傷口上。
冰涼的藥液蔓延開,司徒破空明顯感覺到易溪河悄悄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一些,“好點沒?”
“當然了,”易溪河長舒一口氣,神情剛剛舒緩,卻又眉頭一皺沒好氣的道:“媽的有藥不先用上讓老子疼這麼長時間看好了我可是爲你。。。”
嘰裏呱啦又說上一大堆,司徒破空還是什麼話都沒說,以前他可能回個“嗯”,這次他依舊什麼都不說靜靜地聽着。
沒給他上藥是有原因的,傷口不處理好了就上藥影響藥效的發揮,純粹是浪費,不過易溪河肯定也知道,他只是故意挑刺一直說話讓自己顯得狀態沒那麼差,這點司徒破空也知道。
“切,別以爲你不說話就沒事了,”易溪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也只能自討無趣的趴在小溪河背上讓司徒破空自顧自的擦拭,樣子就像受氣的孩子。
“哼哼,”司徒破空嘴角一咧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溫柔又心疼的看着易溪河的背影,輕輕地衝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