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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讓我說下去嗎?你不讓我說,我現在就閉嘴!”謝淵是條牛皮筋,本來還算鬆弛,一聽溫朔這話,鬥志就昂揚起來,非要把話彈回去。他們是天生的對家。
溫朔不言語了,低頭,與桃萌對視,瞧那小東西的模樣,忍不住用手想摸摸館陶公主的頭髮。桃萌頭一閃,彆扭地閃開了。謝淵說得沒錯,分出來的桃子很有個性,溫朔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沒把咒語講清楚。
還是——
真就是姿勢不對?
謝淵繼續道:“溫二說,射箭要往前看,左右後面只會令我分心。他又開始刺激我,說我沒辦法射中靶子,是因爲把靶子想錯了人。面對靶子,不要想珍惜之人,該想仇人。把自己所有的恨都付於箭上,破風而去。從那時開始,我每射一次箭,就把靶心想象成我家老頭子。我不得不承認,溫二的法子着實管用,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失手,百發百中!”
曹雲快筆疾書,“所以,你才說朔朔是你的‘一箭師’。”
桃萌把兩隻手掌塞進腋下更深處,裹緊自己,“還有事!否則,師兄恢復記憶後,不會裝作自雪夜後,再也沒見過你。這裏邊的事——大着吶!”
溫朔道:“還是我來簡明扼要地說吧。”
謝淵一拳打出來,在溫朔眼前晃了晃,“打住!必須我來說!”他吞了一口口水,極快又有些含糊且不帶任何感情地蹦出一個個字,“最後一天的早上,我從宿醉中醒來,頭疼。白天,姑娘們笑我肯定被心愛的人拋棄了,我有些悶,又喝了好多酒。到了晚上,我練箭兩個時辰,溫二躺在樹幹上睡着了。我就悄悄走上去,我腦子那時候比小師妹還糊塗,就——呃——親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