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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淵急到聲音劈叉:“我要深度披露我當時的純潔動機。你的角度太狹隘,我的角度具有廣度和深度,自然是我講比較好。”
“好。”溫朔的手掌呈勺子狀,一臂劃開,指向謝淵,“那麼請謝小世子開始表演。這個動機我也納悶很多年了,但願今日,你能爲我解惑。”
陶泥小人坐在裝點心的盤子邊,盤腿,抱胸,背對謝淵,死死盯住溫朔。他心裏是下定決心的,絕不準備放過溫朔任何一個神態表情,因爲生氣,他的臉頰上的肉鼓起來,臉顯得更圓了。
謝淵清了清嗓子,手握拳壓在胸口,“我發誓,我以下說的每一個字絕對沒有虛言。你們不要被表象迷惑,要看事情的本質以及我謝淵赤忱的心。”
曹雲懸筆的手都捏抖了,“勞煩別囉唆。”
“簡單來說就是——在極樂坊買醉那陣子,某天晚上,我被一個魂魄找上門,他把我從地上搖醒,質問我要消沉到什麼時候。我問他算老幾,就管他人閒事。他不告訴我他是誰,現在,我算是知道了,他就是陰魂不散的溫二。”
“溫二罵我是懦夫!哎!記住了,我被溫二罵懦夫!當然我不知道溫二後來會變成那個樣子。否則,我必然懟得他啞口無言。但當時我也很硬氣,我說,誰他媽是懦夫,老子什麼都不怕!溫二說,不怕?我猜你怕射箭和雪人。我那時候是有點慫,隨後就不吱聲。”
謝淵猶如琵琶女彈奏《十面埋伏》,宮商角徴快如珍珠落盤,他喘了口氣,又雙手叉腰,挺起胸膛,故意粗聲粗氣,誇大了溫朔的語氣,“溫二說,恐懼不丟臉,人人都有恐懼之事,想要戰勝恐懼,就必須執起恐懼,更有甚者,可以把恐懼變成武器。”
“此後,每日雞不打鳴,這鬼就來纏我,擅作主張就在院中架好靶子,用樹枝削了把十分不配我身份的弓,纏着我練箭。真是應了那句話,好女怕纏郎,我被他煩得不行,也就練了幾次。可我喝冷酒射箭手打戰,連靶子邊都射不中。”
溫朔苦笑,“你不是酒醉,你就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