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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朱歡聽到這話，腦袋幾乎都快要炸開了。
不僅如此，她更是意識到，楊芸只怕是早就發現了她手上這塊表的事情，但一直隱忍不發，而且已經跟陸濤通了氣，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後，才選擇發難，否則的話，怎麼會這麼巧，市紀委調查組裏面好巧不巧來了位擅長鑑定名錶的鑑定員。
“楊主任，這有些太麻煩調查組的同志了，影響他們正常辦案，還是拿去外面鑑定吧。”當即，朱歡硬着頭皮向楊芸乾笑道。
“這有什麼麻煩的，他們就在開發區，我找陸書記協調一下，讓他們幫個忙，也就幾步路的事情，何必捨近求遠呢。”楊芸擺了擺手，笑眯眯道：“而且你剛剛不是說商務局的工作很忙，讓他們過來調查一下，把事實快速釐清了，你就可以儘快投入工作了嘛。”
朱歡聽着這一言一句，一張臉慘白的已經跟紙張沒有任何區別。
她剛剛說過的那些話，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既然忙，那就沒有捨近求遠，放着近在咫尺的調查組不求助，反倒去外面找鑑定員幫忙的道理。
“楊主任……”朱歡祈求的看着楊芸。
這模樣，真有些楚楚可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