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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楊芸是個女領導，而且是位直女領導。
這楚楚可憐的小眼神，放到她這兒，當真是一點兒作用也沒有。
楊芸微微揚眉，似笑非笑道：“朱歡同志，你怎麼了？不是個假表嘛，怎麼這麼緊張，難道怕市紀委的同志給你鑑定成真的的啊？”
朱歡嘴脣翕動，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朝胡喬投去。
胡喬看到這裏，也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雖然心知肚明朱歡身上的那點兒小祕密，但現在楊芸手握鐵證，他哪肯引火燒身，只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朱歡看着胡喬佯做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一顆心瞬間涼了。
她知道，她的仕途大概率是要涼涼了。
而在這時，楊芸已是找出陸濤的電話撥了過去，待到接通後，微笑道：“陸書記，您好，我是楊芸！是這樣的，開發區這邊有位幹部佩戴了一塊表，看起來似乎是名錶，我聽說市紀委調查組這次過來的同志裏有個鑑定員，想跟您請示一下，借用過來，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沒問題，開發區這麼支持市紀委調查組的工作，一點兒小事而已，不當緊的，我跟海洋同志說一聲，你聯繫他吧。”陸濤笑吟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