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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鍾宴笙不太跟得上蕭弄的腦回路,但還是張了張脣,話到嘴邊,猝然想起,這個名字是本該屬於真少爺的,當着真少爺的面說出來,實在不合適。
鍾宴笙心虛地小小聲:“……迢迢。”
他七歲離京,在姑蘇一帶長大,帶了點吳儂軟語的軟糯口音,說話總是軟軟的,沒什麼脾氣似的,一聽就很乖的樣子。
蕭弄也不是真心詢問鍾宴笙的名字,一個意圖潛入別院的人,在他眼裏跟死人沒什麼差,沒必要知曉那些。
只是他喝着漠北的風長大,頭一次聽這麼軟綿綿的調子,頗有興味地勾了勾手指:“過來。”
動作漫不經心的,跟招逗小狗也差不多。
鍾宴笙感覺這個哥哥怪怪的,和想象中的小可憐不太一樣。
但考慮到人家經歷的一切,愧疚感一湧上來,簡直不敢多想。他聽話地湊上去,吞吞吐吐的,話音發澀:“對不起,我來晚了。”
回頭看了眼被他弄得一塌糊塗的花叢,又磕磕絆絆地道歉:“還把你的花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