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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他的靠近,那股氣息愈發濃郁,繚繞在側,聞着很舒適。
腦中那一陣陣劇烈灼熱的、讓人幾欲發狂的疼痛,在這若有似無的氣息安撫之下,感受竟沒那麼強烈了。
蕭弄微擰的眉心無聲鬆開,眼底的陰鬱也散開了點,剛想說話,鍾宴笙又眼巴巴地開了口:“哥哥,你是不是很疼?”
蕭弄眼底霎時掠過絲冰冷血腥的殺意。
從沒人膽敢當着他的面問這種話,因爲這話就像在探究他是否弱勢。
蕭弄從不弱勢,頭疾犯了十幾年,如今哪怕頭疼欲裂,痛得人想在地上打滾撞頭,也能維持面不改色。
他輕輕“哦”了聲,語調上揚:“怎麼看出來的?”
“你的頭髮溼了。”鍾宴笙偷偷觀察蕭弄好幾回了,注意到了他頸側微微濡溼的髮尾,眼底自然地流露出擔憂,“別院裏的醫師呢?”
蕭弄難得分辨不出旁人的擔憂是真是假。
靜默片刻,他往後靠了靠,姿態閒適,隨口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