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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說削人,可能只是開個玩笑。
但定王殿下的削人,大概是字面意義上的削。
想想那個場景血刺呼啦的,鍾宴笙忍不住也按了按自己的胃,慫慫軟軟地仰頭問:“哥哥,我可以不削人嗎?”
馬車已經候着了,蕭弄一步跨上去,聞聲回頭,神色顯得十分善良,與滿懷期待的鐘宴笙對視幾瞬,伸手一撈,就把看出他意思意圖逃竄的鐘宴笙拎了上來:“跑什麼,不讓你動手。”
鍾宴笙跟只鳥崽子似的,絕望地被拎進馬車裏放下,外頭的車伕便一揮馬鞭,駕着馬車出發了。
速度不慢,但四平八穩的,鍾宴笙只得坐好了。
坐下來才發現,蕭弄的馬車裏鋪設相當豪華,腳下踩着的是綿軟的地墊,連那一方小榻上也鋪得柔軟適宜,跟專門爲誰躺在上面而鋪設的似的。
小桌子上也有鍾宴笙喜歡喫的點心,只是鍾宴笙這會兒l被廚房裏那羣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喂得太飽了,遺憾地看了一眼,撩開車窗簾子往外頭瞅:“哥哥,你要去哪兒l削人啊?”
蕭弄方纔沐浴完,換了身悶騷招眼的湛藍色,見鍾宴笙裹着他的袍子,心下滿意,等了會兒l,看他還是一眼都不看自己,嘖了聲,伸手把他的腦袋扭過來:“眼睛都要掉地上了。急什麼,到了就知道了。”
鍾宴笙跟蕭弄相處這麼久,已經深深領悟了該如何與蕭弄相處,乖一點順着他的毛擼就是,聽話地扭回頭來,但是視線依舊不敢往蕭弄身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