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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崔熠道:“相隔十年,再次犯案……十年前,爲什麼斷了?十年後,又爲什麼再次作案?據說這種殺人狂魔極少會自己停手的,都是迫不得已。”
王寺卿點頭:“或許我們弄明白這個,也就找到了他,也或許只有找到他,我們才能知道爲何會如此。”
“從胡商胡伯祿一案來看,兇手並沒有改變他喜歡入戶作案的偏好,畢竟他要行兇,要辱屍,還要讓死者妻子觀看,這些在戶外很難做到。這也是爲何平康坊褚子翼瀾娘被殺案中,他只是用刀傷褚子翼下·體,卻未進一步辱屍的原因,路邊實在不適宜——沒有進行這一步,兇手應該心裏也不滿意得緊。”謝庸道。
“那麼是什麼緣故,讓他十年後,在路邊做下這麼一樁讓其不滿意的兇案?他爲何一定要殺死褚子翼?”謝庸頓一下,“褚子翼,落魄中年士子;十年前豐安坊案焦桐,中年塾師;延福坊案佟哲成,河東道來京科考的中年士子;靖安坊案盛明瑋,印館作坊主人……”
崔熠道:“我懂你的意思。除了最新的這胡商案,這些被害的都是四十多歲的讀書人,盛明瑋雖說是小商家,但開印館,肯定也是識文斷字的。”
“你細看這胡伯祿,也是一副清癯文雅的相貌。”謝庸道。
“所以,他專挑這種中年文士下手,在平康坊遇見褚子翼就沒忍住?”
“這些亡者身上應該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共同的東西,畢竟中年讀書人這麼多。”
崔熠皺着眉,從鼻子裏呼口氣。
謝庸接着道:“細比一下,這兇徒作案,十年前與十年後還是有很大不同。先是致死傷,他在十年前犯案時,刎頸與捅刺胸腹並行,十年後這兩案,似乎更慣用刎頸;十年前的幾樁案件,大多是三四口之家,而胡伯祿一案中,其家主僕七口;十年前,他未曾對女子行奸·淫之事,但這胡商案中,兩個小娘子卻被姦殺了。這兇手,明顯更在意的是中年男子,卻突然對年輕女子下手——會不會這奸·淫·女子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