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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從本質上來說,女人跟世界上所有的雌性動物一樣,天生具有繁殖的本能,就像貓兒都要叫春,她想要個孩子,回家能抱着,出門能牽着,人走到哪裏,心裏都有牽掛,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具孤單的行屍走肉,每天都在表演着一個人的啞劇。
她說,你們試過一個人無牽無掛的生活嗎?
一個人睜眼,起牀,洗漱,喫飯,讀書,出門,上班,下班,回家,洗漱,上牀,睡覺,閉眼……
她說,可怕的不是重複,而是你心裏那日漸膨大的孤單,像一雙手一樣掐着你的喉嚨,你的聽覺因此變得分外敏感,你可以清楚地聽到你製造出的任何一點動靜——這動靜使得你越發孤單,於是,那孤單剎那間發了芽一般迅速膨大,你坐立不安。
“我以爲我有足夠的能力去承擔養育一個孩子的責任,給他好的物質條件,富裕的生活,他可以幸福地無憂無慮地成長,只要稍稍努力點就好,並不需要像我一樣削尖了腦袋往上爬!”
黑暗裏,有一行淚滑過她的臉龐,慢慢爬進耳蝸……
那些她以爲的,終究沒能如願。
“當然!”
書涵道:“我是農民的後代呀!我奶奶沒文化只能在鄉下種田,我爸爸會算數就能賣豬肉,我媽媽懂技術可以給人扎針,我姑媽最博學,可以給大學生當老師,還可以開公司教人賺錢養家,知識可以解放雙手,還能改變命運呢!”
“你還知道命運呢?”鄧麗霞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