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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璧絮絮叨叨絮絮叨叨,本來罪魁禍首甄文君這見天的勞累困得不行,被她吵得睡不着,也算是種報應。只能安慰靈璧你可別多想,野雞修行幾百年或許真能成精,可它都被你拔毛煮了,要成精那叫雞湯精。指不定是哪兒蹦出來的野猴子聞到了香味偷走了。
靈璧點頭稱是,不再多想直接睡了。
甄文君卻是後悔,嘴巴太快也不好,把自己都給罵了進去。
第二日睡到正午才醒轉,大概是昨夜偷聽到衛庭煦對小花的那番話讓甄文君安心不少,覺也睡得更踏實了些。只是昨日脫臼的下巴偶爾還是隱隱作痛,捱了小花一拳的臉腫得更大。
醒來時靈璧已經不見,甄文君裹上棉衣走出帳篷,見小花已經回來了,神色如常地站在衛庭煦所坐的四輪車後。有一位臉生的騎士騎在一匹高頭黑馬之上,夾着馬肚的雙股間磨得血肉模糊,一看便是日夜兼程送急信的信使。黑馬馬頭頂尖角脖系鈴鐺,這是官家用的急遞馬。騎馬之人白日響鈴夜間舉火,即便撞死了人也全然不用負責。馬奔得渾身是汗,血一般地往下流。狂奔方止仍心內燥熱,馬不住地在原地嘶鳴抬腿作勢要跑。騎士先是將身子後仰,踩在馬鐙上的雙腳向下施力,開口制止黑馬的慌亂。可黑馬天性剛烈依舊不受控,騎士索性一邊和衛庭煦說話一邊讓馬輕鬆地繼續轉個彎跑幾圈。慢慢由大圈轉小圈之後,暴躁的烈馬終於恢復了常態。直到馬終於安靜之後他才從馬上跳下,單膝跪在衛庭煦面前。
甄文君細細看他馴馬之術暗自記下,改日若是雲中飛雪也躁動的話她便有計可施。
護衛和小花圍着,騎士說話聲音又小,甄文君聽不清內容。
她也不靠近,去找靈璧要了塊布,跑去林子裏挖些凍土裹起來在紅腫的臉上貼着,熬了點草藥打算再外用熱敷。爐子下的火堆纔剛剛開始冒煙,便見小花走了過來看着她。
甄文君警惕地看着她:“幹嘛?昨天這一拳還嫌不夠麼?”她指了指自己含了塊石頭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