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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卻對她禮貌作揖:“文君娘子,女郎有請。”
甄文君非常佩服小花的忍受力,昨日剛剛針鋒相對甚至控制不住出手,今日卻能收斂起所有脾氣來請她,不知是昨夜那一鍋成精的雞湯的功勞或依舊是她女郎的一句話。
甄文君走進帳篷內,裏面有幾個護衛、靈璧小花以及快馬送信的騎士。
那騎士卸去了兩襠鎧,內裏厚實的裲襠衫也已溼透,年輕的臉龐棱角分明,剛毅的眉心有顆淡淡的痣。
甄文君在陶君城時養成了查人細節的習慣,只要有個陌生人出現在眼前她都忍不住仔細打量一番。這位騎士看上去剛過弱冠之年,因着趕路臉上全是馬蹄飛濺的泥點。他看上去已然疲憊不堪卻在強打精神等待衛庭煦發話。來時那一身銅色鎧甲着裝很明顯是大聿正統傳令兵的打扮,一般都是大戰時給將領傳急報纔有的行頭,這頭竟是找衛庭煦來了,爲的就是這一路通行無礙,甚至無人敢查驗急行令,重要消息自然能順利抵達衛庭煦手中。看來這是衛家慣用伎倆。
甄文君和小花進來了,衛庭煦似乎還在等着誰。
一護衛匆匆進屋呈上一片小小的木片給衛庭煦,說是長孫家飛鴿遞來的消息。
長孫家?甄文君記得長孫也是洞春大族,和衛家頗有淵源。
衛庭煦將木片收來,站在一旁的甄文君極力偷看,眼珠子都要轉到顳顬了都沒能看清指頭大的小木片上寫了什麼玩意兒,反而是衛庭煦直接將木片交給她。甄文君拿來一看,原來自己的眼睛還是很好使的,木片上真是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