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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甄文君跟着靈璧出了小院子坐進了陌生的馬車中。馬車的車伕戴着寬寬的草帽,回頭看甄文君的時候陰冷的眼神別有深意地打量着她。甄文君淡淡看他一眼,坦然坐入車中。
靈璧:“走。”
車伕趕着馬車出了鳳溪城的城門,在官道上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拐入了茂密的野林子裏。高高的野草幾乎半人高,甄文君仔細聽着,馬蹄踏在泥地上沒有任何聲音,似乎是裹了消聲的棉布。
鑽到林子的最深處,四周全都是茂密的一樹成林的高榕,仿若天然的屏障。
靈璧讓甄文君下車,撥開雜草,赫然出現幾個渾身貼滿了樹葉的暗衛。這幾個暗衛和林子融爲一體,若不是見着了靈璧他們動彈了一下,甄文君一眼根本沒能發現他們。
暗衛們伸手拉了一把,將一個草門子拉開,彷彿憑空將林子開了個洞。暗衛們站在門的兩邊,示意她們進去。
洞中深邃逆着光,裏面什麼也看不見。靈璧走在最前面,甄文君跟進去時馬伕也跟着進來,壓在最後。狹窄的地洞一路往下只有一人寬,靈璧在前車伕在後,甄文君只能往前走無法回頭。
很快洞裏有了火光,靈璧從牆上摘下火把照亮前路,走了一里地來到一處溼冷的地窖,她看見了衛庭煦。
衛庭煦沒有坐在四輪車上而是安坐在一把木質高椅上,椅背連着兩排木架子,木架子上掛滿了各種刑具,一口燒得正旺的火爐是此處唯一的熱源。她和靈璧進來的時候衛庭煦沒有回頭,站在她身邊的小花和兩個環眼豹頭的壯漢一塊兒看了過來。那兩個壯漢光着膀子,手裏分別拿着帶着倒刺的鞭子和紅通通的鐵烙,他們一身石頭塊般的肌肉上全是熱汗,於他們中間豎着個十字刑架,刑架上綁着個四肢張開毫無防備,皮開肉綻已經看不清面目的男人。那男人垂着腦袋沒有動靜,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