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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恐怕要生變,那個出錢綁架的小娘子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滕氏兄弟看這晏業似乎不太好惹,跟在他身旁的兩人更是眼裏中帶刀,被他們看一眼都渾身發痛。滕氏兄弟雖然常年混跡在黑市之中,沒幹過什麼好事,但他們只是爲了求財,不願惹上更多的紛爭。見晏業似乎動了殺意,接下來的事似乎會牽扯更多,滕氏兄弟萌生了退意,剩下未付的錢乾脆也不要了。
“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我們兄弟倆向來只負責綁人,不涉及其他,諸位的個人恩怨我們兄弟倆不便參與,告辭!”說完滕氏兄弟就離開了,甄文君聽見他們的話萬分無奈——居然就這樣走了,錢都沒要,看來他們倆心中有分寸是懂得自保之人。她失去了最可能的幫手。而更讓她擔憂的是,晏業看上去似乎有一肚子的話要譴責,或是從衛庭煦身上審問出想要的線索。這種情形最糟糕,若是晏業腦子一抽,覺得這回肯定能殺了衛庭煦,從而將“甄文君”這個身份是假的,是個細作的事情說出來的話,那就全完了!
甄文君太瞭解衛庭煦其人,她心似海深,從表面上根本無法看透。很多時候你以爲已經看明白了她的想法,她卻能在下一秒調轉乾坤。所以她會莫名出現在這兒真說不準是無意還是故意。晏業不是個蠢貨,他能夠被謝扶宸所用專門與細作聯絡,說明他腦子還是夠使的。只是碰上狡猾的衛庭煦,不知道晏業是否能夠佔到便宜。甄文君並不希望他能佔到便宜,只要不太自大隨意抖露細作一事就好。
滕氏兄弟一離開,擒風閣偌大的屋裏就只剩在明處的四人和在暗處的一人。
置於高處的窗口將陽光切割成三束,正好照在衛庭煦的臉龐上,將她有些凌亂的青絲映成了金色。她和晏業三人在正對着的緊閉木門前,這個房間除了可坐臥的軟塌之外裏面還有一間屋子,屋子裏架着柔軟的凹型牀,可供兩人一同躺着吸食芙蓉散。凹型牀之前有個碧玉屏風,這個屏風正好將屋子切割成兩間。甄文君躲在裏屋的房梁之上能夠透過屏風和屋頂之間的縫隙看到晏業他們的情況且不容易被發覺。現在她下來也可以躲在屏風之後,等到時機成熟便採取行動。
她從房梁下來之後不敢輕易挪步。房間不小但很安靜,輕功一般的她只要一動作就極有可能發出聲響被發現。她一直在等着下一次說話聲響起,無論是誰說話都行,她要用說話聲裏掩蓋她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