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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髮,將她的煩惱一縷縷地從身上順平,順離。
最終平靜地睡去了。
再次醒來是被累醒的,甄文君在夢裏抱着只剛剛烤好的豬手狂啃,那豬分明已經被烤得外焦裏嫩居然還能被她咬疼了,到處跑。甄文君死死抱着豬一頓亂咬,一邊逮它還一邊用力撕扯它香脆的皮肉。這一口口的撕咬是發了狠的,心想着過了這豬就沒有下一隻了,咬得腮幫子發疼,累醒了。
醒來時看着衛府的房間纔想起原來豬手什麼的都是幻覺,哪有豬!可憐的她根本什麼也沒喫。
甄文君摸了摸額頭,還有些發燙,不過一直在往外冒汗,風邪已經散了不少。
空蕩蕩的房間裏還殘留着一股藥味,甄文君渾渾噩噩地捂着痠痛的嘴去找藥味的源頭。牀邊的案几上放着一塊碗,裏面剩了些藥渣。
昨晚有人來喂她藥了?甄文君忽然想起了什麼,迅速在枕頭上尋找,果然發現了幾塊藥汁留下的污漬。
甄文君恍然大悟!難怪夢裏阿母帶來的水那麼難喝,竟是一大碗藥!原來夢有一部分竟是真的。
想通了這點着實讓她害怕,因爲此時此刻的她牙疼,真真切切地疼,發狠地咬了什麼東西似的疼。
昨晚是誰來給她喂藥,她抱住了誰,又將誰當成了豬一頓亂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