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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斌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他已經感覺到歷史就在眼前了,偏偏他現在抓不住,左思右想之下了,查了電話號碼的歸屬地,決定直奔對方的城市,機會當然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不僅要有準備,還要去努力抓住。
羊城到上海不過短短兩個小時而已,劉斌在飛機上卻備受煎熬,多年以後他依舊會回憶起這個時候的心情,當他後來接受採訪的時候說,“當時公司並沒有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籤毒藥,甚至買機票都是我自己的掏的錢,我當時想即使籤不了毒藥,我也想見見他,和他聊一聊他的音樂。感覺自己想自己老祖宗劉備吧,三顧茅廬一樣,當然這樣的比喻不太妥當,但從唱片公司的角度來說得毒藥者得天下,歷史證明我是對的。”
下了飛機的劉斌立馬撥電話給毒藥,當得知對方確實是在上海的時候,才舒了口氣。立馬提出面談的要求,並說出了自己剛從羊城趕到上海,對面似乎被自己的誠意打動了,約了在復旦大學附近的一家叫做月光下的陽臺的咖啡館見面。
劉斌打了車直奔復旦,好不容易在復旦與復旦中學之間的巷子找到了街角的這家咖啡店。當時的他提着公文包,髮型有點亂,穿着夏款西裝,因爲有點熱將領帶松的很開,皮鞋上有些灰塵,這對平時的他來說,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風塵僕僕的劉斌看見咖啡店外面的遮陽傘下坐着一個白白淨淨臉上有幾顆青春痘的普通胖子的時候,他覺得這就是毒藥了,這種直覺類似一見鍾情。他能看清楚他修長的手指,手掌大而寬,指甲剪的一絲不苟,這是一雙彈鋼琴的手,他的眼睛雖然不算很大卻很狹長,看上去格外靈動,眼眶有點凹陷,顯得異常深邃。
劉斌絲毫沒有猶豫的走上去道:“請問您是傑的毒藥嗎?”
雖然此刻的自己非常像搞推銷的,對方卻絲毫沒有驚訝的點頭,彷彿知道等的就是他一樣。劉斌平復了下心情問道:“《以父之名》的編曲前奏長達96秒,首先穿插的背景音禱告,槍聲,誇張的意大利歌劇作爲音樂氛圍的渲染,您是怎麼想到的?這種唸白的歌唱方式您是怎麼想到得?編曲全是你自己完成的嗎?”劉斌似乎想一口氣將自己的疑問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