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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爲什麼,只是我有這種感覺。”
“葬禮都舉行了。”
“那是擅自舉行的。”
“你是說媽媽把活人當死人給埋葬了嗎?”朝子怒目而視,“這不可能。”
“是呀,他還沒有拋頭露面,但他給我的感覺不像輕生的人。”
朝子臉色陰沉,眼皮顫動。“要是他還活着,簡直十惡不赦。我恨他。你也是!爲什麼不早說?”
“我沒把這個問題看得那麼嚴重。只是自己悲觀厭世的時候就想起他來。”
朝子顫抖着肩膀。“說不定就是那傢伙把弓子誘走的呢。弓子就住在他姐姐家裏。”
這一段日子沒有比收到朝子寄來的音樂會票更讓弓子高興的了。雖然定期考試還沒完,但隔着星期六、星期日兩個休息日。星期一隻剩下社會和音樂兩門考試,肩上的重擔基本卸下來了。
住在敬子家裏的時候,經常翻閱報上的電影和戲劇預告,想看什麼想聽什麼,說去就去,自由自在。而矢代姑媽家生活簡樸,連電影都極少談論。現在弓子對這些已經死心,自然也沒有鋼琴可彈。不過,朝子的一張音樂會招待券喚起了她對昔日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