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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的鈴聲一響,昭男忽然想起來似的對田部夫婦說,還約了個急診病人,然後尖銳地看了一眼弓子,疾步匆匆走了。
當然,弓子無從知道田部大夫的哥哥熱衷於把昭男和自己拉到一起,但昭男一走,她的確感覺到戲曲和劇場顯得空虛。
這是弓子離開敬子家後第一次見到昭男,想告訴他自己已經回到媽媽家裏來了,但連說這麼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回到店裏後,弓子也無法把昭男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敬子。可是,她情緒興奮得難以入睡是否因爲見到昭男的緣故呢?雖說清還要學習,但對敬子諱莫如深,一回來就鑽進自己的房間。這又是爲什麼?
此後,弓子再沒見過昭男。他好像也沒到店裏來。
弓子在搖晃的電車裏回憶着歌舞伎座那令人滿腹疑慮的一晚發生的事情,差一點沒坐過該轉車的車站。
弓子慌慌張張從電車裏滾落出來。爲了忘記昭男,她考慮感恩會上穿什麼樣袖子的衣服。弓子在會上要彈鋼琴,還是短袖合適。想穿那雙淺藍色的鞋子,現在怎麼打扮也不會受到督學的責備。想到服裝,弓子的心情稍覺輕鬆。她穿過馬路,登上嫩芽初萌的懸鈴木林蔭路。
弓子好像聽見有人叫她。上下一身黑、反而顯得華貴的朝子從馬路對面走過來。
“天氣真暖和。”朝子走到弓子身旁說。小山回大阪以後,她就一直住在敬子的店裏,現在好像也是剛從家裏出來。
弓子習慣似的說:“現在去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