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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妙了,親愛的。”“暴力小姐”說道。她喜歡無邊無際的愛,但她同樣也喜歡絕望的憂鬱。
有一本包着黃褐色皮封面的薄書,以前是屬於祖母阿黛莉婭的。書名叫《魯拜集》,作者爲愛德華·菲茨傑拉德。(該書其實不是他寫的,但人們說他是作者。如何解釋這個問題?我沒有去勞神。)“暴力小姐”有時會從這本書中選取一些內容讀給我聽,告訴我朗讀詩歌應該如何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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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枝下有一本詩集,
一罐酒、一個麪包——還有你
荒野中在我身旁唱歌——
哦,荒野是怎樣的伊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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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氣發出“哦”這個音,彷彿有誰對她胸脯踢了一腳;發“你”的時候也同樣如此。我認爲關於野餐的詩太小題大做了。我在想,關於麪包他們又會寫些什麼。“這裏的酒當然並不是真正的酒,親愛的,”“暴力小姐”解釋說,“它是指聖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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