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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家的女兒幫助布爾什維克殺人犯’?”他說,“‘果醬罐旁私築愛巢’?是這類醜聞吧!”
我朝他皺皺眉頭。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事。
“別緊張。我和勞拉什麼也沒幹,”他說道,“她是個大孩子,但她還是一個正在修煉中的聖徒。再說,我也不是個拐騙少女者。”此時他已站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她爲什麼要幫你躲起來?”我問道。
“出於原則。我一旦求她,她非答應不可。我恰好就是她所喜歡的那種人。”
“哪種人?”
“我猜想,”他回答說,“是那種最不相信基督教義的人。”我覺得這話是在嘲諷。接着,他說碰上勞拉也是巧合。他在暖房裏遇到了勞拉。他在那裏面幹嘛?顯然是在躲藏。他說,他希望能夠和我談談。
“我?”我說道,“爲什麼是我?”
“我想,你知道該怎麼辦。你看起來是個講究實際的人。你妹妹有點……”
“勞拉好像處理得已經夠好的了。”我打斷了他的話。我不喜歡別人批評勞拉——說她頭腦不清,說她愚蠢,說她不負責任。只有我纔有資格批評勞拉。“她是怎樣幫你蒙過門口那些人的?”我問道,“怎樣進入我家的?我是指蒙過那幾個穿大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