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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什麼感覺?
往日打炮的快感呀。
你爲什麼說話總是這麼下流?
近墨者黑嘛。
她當時不解的是:何必非要到外面來喫飯?爲什麼不在他的住處喫呢?他怎麼那麼大大咧咧呢?他是從哪兒搞到的錢?
他先回答了她的最後一個疑問,儘管她沒有開口。
你看你面前的牛肉三明治,他說,是西諾蜥蜴人的厚禮。讓我們爲他們——那些討厭的滿身魚鱗的畜生——乾杯。也爲與他們作殊死搏鬥的所有人乾杯。他舉起了他那杯可口可樂——他已從隨身攜帶的酒瓶裏往杯中摻了點朗姆酒。(這裏恐怕不賣雞尾酒,他剛纔領她進門說道。這地方沒有一點酒味,淡得就像巫婆的那個什麼東西。)
她端起了自己的杯子。西諾蜥蜴人?她問道。就是你故事裏的外星人?
正是。我把故事寫下來了,兩星期前寄了出去。報社趕緊登了出來。稿酬支票昨天到了。
他一定自己去了郵局,又把支票兌成了現金;他最近一直自己出來辦事。他不得不這麼做,因爲她很久不去他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