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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毫無疑問。幾個月前,她拉着我——說死說活要我買她的什麼無聊的油畫、壁畫之類——畫上是一幫身穿工作服的醜女人。誰也不會把這種畫掛在餐廳裏的。”
“他們爲什麼要逮捕她?”
“那是‘反赤小分隊’在對一個激進分子聚會的大圍捕中,把她給抓起來的。她把電話打到這裏來了——她急瘋了。她要你接電話。我看不該把你也捲進去,於是理查德就徑直進城把她給保出來了。”
“他爲什麼要保釋她呢?”我說,“他幾乎不認識她。”
“噢,他就是出於好心,”威妮弗蕾德寬厚地笑道,“儘管他總是說那些人待在監獄裏比在外面惹的麻煩更多。對不對,理查德?他們在報紙上拼命叫屈。這要公正,那要公正。可能他是在爲首相分憂吧。”
“還有咖啡嗎?”理查德說。
這是在暗示威妮弗蕾德別再談這個話題了,可她還是照說不誤。“也可能是他覺得該爲你家做這件事。我看你不妨把她當作個傳家寶,就像個破罐子從上代人傳到下代人的手中。”
“看來我要到碼頭上去陪勞拉了,”我說道,“今天天氣真好。”
我和威妮弗蕾德說話時,理查德一直在埋頭看報。然而,聽到我這句話他馬上抬起頭來。“不,”他說,“別去。你太寵她了。別管她,她自己會排解的。”
“排解什麼?”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