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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威妮弗蕾德說道。她身披着一件拖着閃光尾巴的貂皮披肩,正在脫手套。
“我想,他認爲娶我是做了一筆好買賣——花一個的價錢買了兩個。他幾乎是白撿了我們姐妹倆。”
“別荒唐了,”威妮弗蕾德說,儘管她看上去心煩意亂。“不管勞拉說什麼,理查德的手絕對是乾淨的。他像積雪一樣純淨。你犯了個嚴重的判斷錯誤。他想讓我轉告你,他已準備不計較這件事——你的這次失常行爲。如果你回來,他完全願意寬恕這一切,忘掉這一切。”
“但我沒有荒唐,”我說,“他也許像積雪一樣純淨,但那不是積雪。那完全是另一種東西。”
“小聲點,”她噓道,“別人在看我們呢。”
“他們反正是要看的,”我說,“因爲你打扮得像阿斯特夫人的馬兒似的。要知道,那種綠色一點也不適合你,尤其是對於你現在的年齡。說真的,從來就不適合你。它使你看起來像患了膽病一樣。”
這句話擊中了要害。威妮弗蕾德覺得談話難以繼續;她不習慣我這新表現出來的、惡毒的一面。“你想要什麼,準確地說?”她說道,“並不是理查德做了什麼。但他不想鬧得沸沸揚揚。”
“我準確地告訴他了,”我說,“我寫得一清二楚。現在我想要支票。”
“他要見艾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