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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她貼完春聯之後又去掛燈籠,才凹過它的造型,認得這一小節手骨出自那副骷髏架子。
捻在手裏,黃清若復抬眸。
梁京白已然轉身走人,和他來時一樣地悄無聲息。
黃清若想到之前她用柿子砸梁京白。梁京白這是時隔多日報復回去了?
現實神佛真夠殘暴的,昨晚打狗,今天掰指頭。她特地將骷髏架子豎起來的中指,他不喜歡,也用不着掰掉。
黃清若對堆雪人突然又失去興趣,隨手將手指骨節直接刺入尚未完全成型的小雪人的心臟處,也離開後花園,進門去。
傭人今日將客廳裏的壁爐燒了起來。
旺盛的爐火映着別墅裏她昨天下午掛上的幾張紅燈籠,愈發喜氣洋洋,也愈發暖融融,與室外灰濛濛的天和冷冰冰的雪形成對比。
可別墅太大,人太少,無論如何也熱鬧不起來。
黃清若不確定梁京白是否和從前的梁晉東一樣喜歡家裏熱熱鬧鬧的,她本人更享受這種人少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