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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的冷清,反倒令她感覺,暖融融和喜氣洋洋,屬於她。
一樓除了保姆房和客房,還有一間禪房。當年梁京白得到文嬰大師的點撥,開啓清修,後來成爲居士,梁晉東專門騰出來的一個地方,方便梁京白在家期間也能做功課。
在出現禪房之前,梁晉東的其他子女也擁有琴房、舞蹈房等功能房。禪房和它們一樣,並非某一個人專用的。只不過有的人會霸佔。
梁京白沒有霸佔禪房,梁晉東甚至跟其他人說,有空可以跟梁京白一起到禪房裏看看經書、抄抄經文,修身養性。
一開始有人去試過的,畢竟不失爲一個討梁晉東歡心的方式,他們當不上替梁晉東擋災的人,就爲梁晉東多親近親近佛祖。
然而,沒人能堅持。禪房便自然而然地淪爲梁京白的專屬,偶爾梁晉東也會到禪房裏打坐。“偶爾”得非常少,梁晉東雖然信佛,定期也拜佛、喫齋菜,每年捐出的香油錢非常多,但梁晉東干不來抄經文、打坐之類的事情。
黃清若跟到禪房門口,梁京白看起來又是要抄經文做功課,黃清若便不打擾他,只是走之前,她問:“六哥昨晚殺生了,今天是不是應該多抄一些《往生咒》,給野狗超度?”
好像如今對梁京白作死,已經成爲她的習慣。不作個死,她渾身難受。
說完黃清若也沒等他的反應,自顧自去廚房給她自己做早飯。
今天週一,她還趕着去上班。春節前的最後一天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