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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她沒有和梁京白事先商量統一說辭,她考慮過,如果梁京白跟警方透露了,警方拿這件事來問她,她再講。
但後來警方沒有拿這件事來問她,她便判斷,梁京白也沒有告訴警方她的遭遇。
她又曾經想過,梁京白沒告訴警方,會不會告訴梁家的其他人。
可她觀察了一段時間後發現,別說她的遭遇無人知曉,梁京白連他自己的受傷都不喜歡提。綁架整件事,他全部輕描淡寫,不賣慘也不攬功。
正是他輕描淡寫的態度,加劇了梁晉東對綁架的迅速遺忘。
故而所有人都以爲,她和梁京白在那次綁架的經歷中,沒怎麼遭罪,頂多受到了驚嚇。
不過黃清若後來也覺得確實她沒怎麼遭罪,她也沒有受到多大的驚嚇,她的日子如常地往前推進,在夾縫中求生存,綁架的事情也就逐漸被她塞到了記憶的邊緣。
直到……後來發生了另一件事。
曾經的遭遇從她的記憶邊緣重新清晰地浮現。
她才發現,原來當年的綁架,對她是有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