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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它像烙印般刻進了她的身體裏,並且很可能將一輩子困住她。
最早黃清若主動跟他提起那次的綁架,她的態度上表現得好像她差不多忘了那件事、表現得真的像是臨時突然記起來的,倒並非因爲她排斥,而是她認爲梁京白應該早忘了。
她和梁京白意外地共同經歷了那次的綁架,期間所發生的一切,是他們倆後來都不再提起的,好聽點講,是屬於只有他們倆知道的共同的祕密,甚至還可以說無形中的一次默契。
既然他好像早忘得一乾二淨了,她自然沒必要在他面前顯得她好像記憶深刻。
只是因爲她身體的異常反應被他察覺到了、被他試探出了,他主動提起了那次綁架,才令她感覺,他也沒有忘得那麼幹淨。
黃清若也就沒有在他面前避諱那次綁架,甚至今晚她都跟他談論到細節。從提醒他她當年穿着裙子之類的種種,再到現在她親他的手腕。
梁京白似在品味她的“謝謝”兩個字。
她並未具體說明謝他什麼。但梁京白分明聽懂了:“你不是應該恨我見死不救?”
黃清若微微抿一下脣,然後問:“如果我說我恨你見死不救,你會不會愧疚?你會不會想補償我?”
“如果你想補償我,打算用什麼補償?”她緊接着說,“按我來講,錢、房子、車子,我都要,但還不夠。最主要的是,你得把你自己賠給我。我的要求不高,我想睡你的時候,你給我睡就行了。等我膩了你,不想再睡你了,你還能重獲自由,沒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