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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劍門學宮諸位夫子在南院議事,王恕的名字便被頻繁提及。白日裏負責爲王恕所在的那座擂臺檢驗丹藥法器的夫子,坐在下首位置,把頭埋着,都沒臉抬起來見人。
岑夫子手中捏着書卷,本爲靜心,聽完後卻沒忍住一把將那書卷拍桌上:“歪風邪氣!簡直是歪風邪氣!傷藥毒人,蟾蜍退敵!我學宮規則,在他眼底竟全如無物嗎?”
話說着,人已經站了起來,怒不可遏:“還有那金不換,也沒好到哪裏去!誰允許他帶那麼多法器上臺的?”
是的,頭一日的比試裏,除了那王恕離譜之外,杜草堂那金不換竟也不遑多讓——
衆人原本想,他往日雖不學無術,可近來經歷了不少事,修爲也有長進,這回春試總該展示點真才實學了吧?
可誰能料到,王恕獲勝靠下藥,他金不換獲勝靠砸錢!
比試的頭一場,負責評判的夫子就懷疑他是把哪個宗門的兵器庫給搬來了:好傢伙,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但凡你能想到的他都有,你想不到的他也有。
件件都是好兵刃,打壞了一件再換一件,哪個對手能頂得住?
岑夫子實在越想越生氣:“這二人必須有個處置!”
座中諸位夫子皆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