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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左首第一把椅子上傳出一聲嘆息:“羞愧,實在是羞愧啊。都怪老夫一時眼拙,選錯了秉筆人。三百年了,好不容易選個出來,這小子怎麼會是這樣?唉,以後我們杜草堂可怎麼辦哦……”
岑夫子身形忽然一僵,轉過頭去。
只見三別先生低頭摸着懷裏那隻雪糰子似的小貓,可神情裏哪兒有半分寂落?嘴上卻偏道:“不參加春試,就拿不到墨令,拿不到墨令,就進不得白帝城,進不得白帝城,就尋不着神來筆……天可憐見,待我將來身隕魂歸後,如何有顏面去見師門先輩與杜聖他老人家啊?”
岑夫子頭疼:“三別先生,岑某並非……”
三別先生涼涼道:“知道,岑夫子身爲學宮祭酒,自當防微杜漸。無非是在旁人尚未破壞規則時,以嚴於規則的方式來約束別人而已。”
岑夫子:“……”
話到這份兒上要還聽不出來那這麼多年就是白活了!
岑夫子願退一步:“罷了,那些世家子弟所攜法器也不少,且一件往往當旁人百件,算來金不換情有可原,便不再追究。但那王恕,氣焰囂張,影響極壞,若不限制,只怕將來效仿者必衆!”
有夫子小聲:“要不咱們把規則改了?”
岑夫子立時否決:“朝令夕改,乃是大忌,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