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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問問秦璨,但是一想到這是重要的商務應酬,又覺得不該打擾到他們。
從書架上換了一本書,他把牀頭燈的光線調暗了些,放平枕頭躺下去。
換的這本書是講農產品研究的,開頭光是前言就寫了將近二十頁。那些冗長乏味的句子看得他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也就沒發現在他睡着後沒多久,房門被人打開了。
酒店的房間鋪着厚重的地毯,皮鞋踩在上面沒有聲響,蘇晨陽走到牀邊,俯視着那張在微暗的光線下安然熟睡的面龐。
平日裏總是紮成馬尾的長髮此刻被沈珈葉壓在身下,長度接近腰,黑亮的髮絲襯得睡袍領口處的肌膚更加白皙。蘇晨陽盯着看了片刻,發現他的鎖骨和左側胸前被衣領遮住的一角各有一塊不明顯的抓痕,仔細看是被咬了。
黔都州的市區四面環山,冬天也有蚊子,沈珈葉的皮膚很光滑,容易招惹蚊蟲的叮咬。
撥開右邊的領子看了眼,蘇晨陽的注意力不自覺地落在了那一點不屬於抓痕的淺色緋紅上,腦中居然閃過了一道陌生的場景。
畫面中的背景也是在這張牀上,沈珈葉也穿着酒店的睡袍,坐在牀沿用力抱着他,還用醉醺醺的嗓音問他是不是真的不用自己陪。
那畫面一閃而過,快得蘇晨陽甚至來不及看清沈珈葉當時的表情,只記得沈珈葉也是這樣披散着頭髮,胸膛裸露着。所以這是他失去的記憶麼?這幾個月裏他和沈珈葉到底有沒有做過?
伸出去的指尖順着眼前人俊秀的面龐撫摸到了額角,這裏有一塊並不明顯的傷疤。蘇晨陽早就注意到了,也從秦璨口中知道了這道疤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