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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沈珈葉一直都有在認真塗抹祛疤的藥膏,至少比起剛拆線的照片,現在的疤痕更淡了。
還有沈珈葉的右手。
蘇晨陽拿走那本仍被他夾在拇指和食指之間的書,秦璨說沈珈葉的右手有舊患,具體怎麼受傷的並不清楚,好在宋芳怡的治療是有效的,現在沈珈葉的右手已經康復了六七成,日常生活不會再受到影響了。
沒有了重逢這幾個月裏對對方的瞭解,蘇晨陽只能靠着詢問周圍人來捋清思路,而他聽到的越多,對沈珈葉的感覺也就越複雜。
牀單上的花瓣被沈珈葉收到了茶几上,有一片遺落在牀腳。蘇晨陽撿起那片細軟的花瓣,從前每一次跟沈珈葉去開房,他都會挑那種在牀單上鋪灑玫瑰花瓣的房間。沈珈葉會吐槽他這種怪癖好,卻又很乖地每一次都配合他,被他禁錮在這塊四方的天地間,直至精疲力盡,汗溼的小腿沾上了被蹭得破碎的玫瑰花瓣,再被他抱去浴室沖洗。
晨光穿透輕薄的白紗簾照進房間裏,沈珈葉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身旁的位置還是空的,枕頭也沒有睡過的痕跡,他以爲蘇晨陽徹夜未歸,坐起來卻看到沙發上躺着一個人。
蘇晨陽穿着昨天那一身,脫掉的外套掛在衣架上,身上蓋了一牀毯子。
要去牀頭摸手機的動作停下了,沈珈葉怔忪地看着蘇晨陽,放輕動作下了牀,走進了洗手間。
雖然不知道蘇晨陽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但是既然不想跟自己睡同一張牀,爲什麼要定這間房?爲什麼不再多開一個房間,要睡在那張腿都伸不直的沙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