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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黎睜眼答話時,神情已恢復平靜,只是語氣有些低沉略帶沙啞:“我又不是神仙,當時只在遠處山頭上觀望,怎會盡知玉米地裏所有的細事?……後來以神識查知,你身上攜有一把很有靈性的煞刃,十分難得卻被陰氣封存,你自己告訴我是一柄短劍,後來我也只在遠處見過你養劍,還沒有仔細看過它的真面目。……既然見到這面玉牌,如果我猜的不錯,你那柄劍應該名叫秦漁,而你去國家圖書館,不是去查劍鍔上的鳥篆文,就是去查玉牌上的符籙文。”
遊方解下暗藏腰脅間的短劍遞了過去:“前輩猜的一點不錯,這把古劍就叫秦漁,而我去國圖確實爲了查玉牌上的符籙文,您能告訴我這兩件東西的來歷嗎?”
劉黎接過秦漁,卻沒有拔劍出鞘,低頭撫摩着劍鍔上的鳥篆文,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天爺是可憐我這個老頭子,還是在戲弄我這個老頭子?……在青縣郊外遇見你,我一時心動,追着你繞着整個華北平原轉了一圈,卻沒想到你身上帶着這兩樣東西。……天下有靈性的煞刃不止一件,埋藏地下被陰氣封存的更多,可它偏偏是秦漁!”
說完這些,他又抬起頭看着遊方道:“小遊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我的話沒問完,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在濟南時你沒有細說——你與狂狐他們那晚盜墓的經過,尤其是得到這兩樣東西的細節,只要能想的起來,都原原本本告訴我。”
那夜事情的過程並不複雜,尤其是發現古劍與玉牌的情況也很簡單,遊方邊回憶邊講述,不到半個小時也就講完了。
劉黎長嘆一聲道:“原來竟是如此誤打誤撞!好了,我該問的話都問完了,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了。……這面玉牌,是江湖風門尋巒派的傳承信物,六十四年前,與尋巒派上代掌門陸文行一起失蹤,而秦漁就是陸文行的佩劍,也是尋巒派自古所傳。”
遊方很意外,不禁問道:“傳承信物,掌門所有?拿着這塊玉牌就可以去做那個什麼尋巒派的掌門嗎?難怪胡旭元會起貪念。”
劉黎心情本有些低落,此刻也被遊方的話逗出了一絲笑意,舉起劍鞘在他腦門上虛敲了一記道:“你是武俠小說看多了,還是故意逗我老頭子樂,江湖上哪有這種講究?傳承信物只是一種象徵,繼承掌門之位纔會得傳信物,不是拿着信物就能當掌門,因果不能搞倒了。不然一個外人揀到這塊牌子去尋巒派擺掌門的架子試試,被人家修理一頓還算輕的!”